仇人见面分外眼红,孟太师和孟鸢的目光要是能杀人,早把琳瑶砍成肉泥。
尤其看到那姑娘跟个没事儿人一样,孟鸢恨不得将这人生吞活剥。
“宋琳瑶,你可知罪?”
皇帝坐在龙案上,四十几许的人面容整肃,雍容威仪。
“回陛下,民女不知。”
“还敢反驳!”太师怒气冲冲,儿子的死几乎让他失去理智,“小小女子简直混账至极!”
太子妃扶着父亲胳膊,示意他莫激动。
琳瑶不理会这怒气,朝天子一叩首,“回禀陛下,民女在武场练武,孟公子突然提出要与我比试,民女跟他说了他不是我对手,可他不听,非要与我比,还主动立下生死状。”
“民女再三提醒,我家中剑法乃绝学,经过实战磨炼,他不是对手,一再拒绝与他比试,可孟公子执意要比,场上很多人都能作证,我不止一次提醒过他。”
“生死状是孟公子主动立下,白纸黑字,擂台比武生死由命,伤亡自负,不论如何事后谁都不得寻仇,民女何错之有。”
孟鸢压着胸腔怒火,“比武而已,过过招便得了,何至于下此重手。”
“可公子说他没想玩儿,否则孟公子也不至于立生死状,这些事前大家都是说好的,此次就是来真的。”
“真枪实战有伤亡本就是寻常,否则状纸为何称之为生死,要的就是性命相搏,义无反顾,我剑势击出难以收回,他技不如人我也没办法。”